政务消息
库廷先生接受中国中央电视台水均益《高端访问》访谈录

2005年6月
  水均益(以下简称水):我们今天的采访应当从解释SOS的意义开始。为何给你的组织取名为SOS? 
    库廷主席(以下简称库):SOS儿童村的创始人在创办之初赋予了这三个字母两重意思。第一个意思是身处困境的孩子向社会发出SOS信号表示他们在求救。第二意思是Saveour souls,拯救我们的灵魂。
    水:所以说它与世界SOS解救组织很不相同,对吗? 
    库:是不相同。但是SOS儿童村和他也有相同之处,我们也是为了解救身处困境的孩子,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那些被父母抛弃的孩子,给他们提供一个家庭环境。这个概念听上去非常简单,有家就意味着有房子、妈妈和兄弟姐妹和一个院落。妈妈就是把这些孩子视如己出的人,用心教育他们的人。 
    水:事实上,您是国际SOS儿童村的一部分。您本人也是在SOS儿童村长大的,在一个叫Inst的小村子。(库:很正确,这是我在中国第一次听到的正确发音。)告诉我们的观众这个小故事好吗?那是什么时候,1953年? 
    库:对的。你的这个问题让我很兴奋。因为之前接受的采访,他们仅仅把我当作SOS的管理者,而你把我看作SOS村的一员了,我很高兴。1953年,我到了全世界建立起来的第一个SOS儿童村。我在二战中失去双亲,我是家中五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我的四个兄弟姐妹都死在战乱里,所以我一个人来到SOS村。(水:谁把你带到儿童村的?)我的两位表姐。当时Minor医生接待了我,他看着我,然后说,好吧,我们接受他了。因为当时按照他们的规定来说,我已经超龄了,因此他违规地接受了我。我来到一个有8个男孩,2个女孩的家庭(水:10个孩子,那真是大家庭了。)很大的家庭,现在当然不会有这么多了。
    水:当你第一次加入这个家庭的时候,你的感受是怎样的? 
    库:当时觉得挺兴奋的,挺激动的。因为突然有了那么多兄弟姐妹,在家中有了自己的位子,整个儿童村都是孩子,总有球赛,或其它活动。我想在经历了丧亲之痛之后,进入儿童村对我来说,是很难忘的经历。它让我感到被接受了,有了归属感,成为了社会的一员。
    水:库廷先生,在您看来,失去父母对一个孩子而言,最严重的影响是什么? 
    库:对那些孩子而言,是的困难就是他们突然变成一个人,他们失去归属感。他们需要感情上的慰藉,不是短时间的,而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他们需要被关心的温暖,让他们再次感觉到他们是属于一个家庭的。
    水:正如您提到的,SOS儿童村给孩子们提供的帮助很大层面上不是物质的,而是心理的,或者说是精神上的。 
    库:孩子们需要社会的理解,和一种被社会接受的心理慰藉。孩子们需要这种归属感,知道他们不是孤儿,不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他们需要知道他们是有归属的,属于他们的妈妈、属于他们的兄弟姐妹,属于一个大家庭。我们了解到我们SOS儿童村的孩子在碰到同龄人的时候,他们会说我也是有家的,有妈妈,有兄弟姐妹。(水:他们对此感到十分自豪。)是的,很自豪,因为这让他们有安全感受,他们是和别人平等的,不是人群中的另类。
    水:但是从心理上讲,当夜幕降临,你要入睡的时候,你会有异样的感觉吗? 
    库:完全没有。(水:但是当时你只有12岁)我必须说,住在儿童村的日子总是让我很兴奋,晚上我们交换一些故事,为第二天做准备,好应对我们那样不住在儿童村的朋友。事实上,我们当时没有任何心理上的问题。相反,我感到很放松,因为我来自一个完全被二战摧毁的意大利北部小城。而来到儿童村事实上进入了一个靠近大自然,有新鲜空气,有兄弟姐妹的环境。(水:还有母亲。)对,还有母亲。我的这位母亲很强悍,她和我来自一个省份,她今年还活着,86岁了。她在中国有很多崇拜都呢,我到中国的儿童村,当她们知道我也有一位SOS儿童村妈妈,他们总会准备一些礼物给她。这都会转交给她,当她听到一些关于中国的新闻总会很兴奋。
    水:讲讲你的这位母亲当时的情况吧,你说她很凶。 
    库:当然不是,这太夸大了。她需要养育10个孩子,当时不仅是儿童村,整个社会的经济状况都很差。她必须来应对一个很小的预算,来确保我们都有足够的食物。她总是尽力做到最好。她一直没有结婚,因为她的未婚夫在二战中牺牲了。于是她不再想结婚凶。她无欲无求,和我们每一个人都很亲密。我想她当时几乎不离儿童村半步,她不需要放假,什么要求都没有。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确保她的儿子和两个女儿在学校好好上课。我记得她就一次让我不高兴,1956年有世界杯,但我们没有电视,只有收音机。我们都守在收音机旁听瑞士和奥地利的足球比赛。然而我的妈妈这时却要我去城里买些面包,我当时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去。于是我很快地跑去,赶回来听最后的5分钟。我们的妈妈不会因为足球什么放纵我们。为了这个家庭能维持下去,她必须制定出一些原则。
    水:你叫她妈妈,(库:当然),甚至今天,(库:对),你常去看她吗?
    库:我离开欧洲之前去看她,她知道我很长时间不能去看她就很沮丧。于是我向她承诺一结束中国之行就回去看她,她听到后十分高兴。我现在很期待看到她。
    水:我对儿童村的母亲感觉感兴趣,你们培养了这样一批专职的母亲,通常一个母亲要照顾多少个孩子呢? 
    库:我们会培养所有的母亲,但是你不能塑造出一个职业的母亲。首先,真正的是母亲是从心底里爱孩子的。我们能够让她们学会怎样去照顾8到10岁以下的孩子的生活起居。现在在西方,我们允许一个家庭有5到7个孩子,在某些发展中国家,一个家庭甚至有10个孩子。
    水:在我看来,儿童村的妈妈每周有七天,每天24小时和她们的孩子住在一起,照顾她们的孩子。 
    库:是这样的。那是她的房子,她的家。所以她当然会像普通的妈妈那样住在儿童村要里。(水:她们不需要一个证书)。对,我们赋予了她们这样的身份,她们是训练有素的妈妈,但是她们也有获得报酬的权利,休假的权利和接受培训的权利。
    水:做儿童村妈妈的条件是什么?
    库:25岁到40岁音间的女人,因为如果已经过了40岁,就不太可能照顾跨越不同年龄层次的孩子了。她们必须有能力给孩子一些SOS儿童村要求的基本教育,必须有持家的能力。
    水:她们能有自己的孩子吗? 
    库:当然她们能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们就不会成为SOS村的妈妈了。(水:说的对)所以来儿童村当妈妈的女人必须是没有自己的家庭责任的。事实上是在为自己的人生做抉择。这样的选择不仅仅是职业选择而已,而是对人生道路的选择。
    水:通常她们得在儿童村工作多少年? 
    库:通常要25年到30年。然后她们退休,但仍住在儿童村里,成为了祖母,仍然是大家庭中的一员。(水:这是一种奉献)是的,这是人生的奉献,同时也是生活方式的选择。你付出了很多,当然同时你也收获了很多。所有儿童村的孩子,当他们成人以后,回到儿童村,(水:他们叫她妈妈)是的,当那些孩子已经融入社会后带着孩子回来看他们的妈妈,这就是那些妈妈得到的回报。在奥地利我们建的第一所儿童村里,有一位妈妈有60个孩子、孩子还有重孙。在她60岁生日的时候,这60个孩子都到场了,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支玫瑰。
    水:儿童村里有父亲吗? 
    库:儿童村里也有一位父亲,就是儿童村的总监。他们负责儿童村的日常事物,帮助妈妈们更好地持家,我们从来也不希望取代父亲在一个家庭中的地位。我们常说我们希望SOS儿童村的家庭能尽可能地和普通家庭一样。
    水:那这些孩子会有怎样的感受呢?他们每天大部分时间只和他们的妈妈有接触,除了和他们的总监之外,随着他们的年龄增长,他们会怎么想呢?这个问题如何解决? 
    库:在儿童村也有一些男性工作人员,他们也是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所以儿童村的孩子仍然是有 机会和男性接触的。他们在儿童村的工作也是24小时的。这事实上比普通家庭的父母还要好,就比如你吧,你晚上回到家中,第二天又要上班了。
    水:你是在为我的女儿说话中,你知道,她每天都会抱怨看不到我。所以我能理解。 
    库:事实上,我们最初的想法是希望SOS村有父亲也有母亲的。便是要找到愿意为我们服务的夫妻就更困难了。但是还有一点,当这对夫妻进入儿童村工作手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就会不自主地将自己的孩子和儿童村的孩子区分开,这就是人性。这很正常,如果有的夫妻十分愿意付出,也具备很好的条件,我们也不会拒绝他们承担儿童村的工作。
    水:我明白了。让我们谈论一下你们接受孩子的标准问题,你们定的是什么标准呢?
    库:失去双亲的孩子,或是由于父母无力抚养,比如离婚、社会问题而被抛弃的孩子,或者父母中一方死亡,年龄处于8到10岁以下的孩子。
    水:我注意到你们对收容的小孩有一项要求就是必须身体和心理都是健康的。我对此有点疑惑,我的理解是对于那些身体不健康、心理不健全的小孩子来说他们更需要关怀。 
    库:我完全同意。但是这样的孩子需要专业人士的照顾。SOS儿童村从本质上来说,是没有能力对那些心理或身体有残疾的孩子提供帮助的。他们需要专业的护理。你刚才提到的那些小孩我们是没有足够好的设施让他们在SOS儿童村能提供的环境中抚养长大的。但是大部分到我们儿童村的孩子都或多或少地有些缺陷,特别是健康方面。我们能改善他们的健康状况,让他们健康成长。
    水:刚才可能是我对此有所误解。你们的这项标准事实上是不带任何歧视的。
    库:绝对没有任何歧视。
    水:你离开儿童村后去上了大学,学的是经济学,(库:是的)。你当时没想过会参与国际SOS儿童村的工作吧?(库:完全没有)那后来你为什么又决定加入呢? 
    库:当时我在家乡从事最好的行业,旅游业,我当时开了家小公司。当时是前景很好的行业。(水:如果在今天,你会有不少中国游客的,你会赚很多钱。)当然。1967年,Minor博士打电话给我,说想和我谈谈。于是我去找他,他说他想在越南建一所儿童村,因为战争让很多孩子失去了父母。当时对我而言,越南是个遥远的国家,我只在报纸上看过这个国家,完全不知道它到底有多远。1968年我去了越南,在西贡的郊区建立了那里的第一座儿童村,那是全世界最大的一座SOS儿童村,有40个家庭,超过400个孩子。
    水:那么七、八年后,结果怎样呢? 
    库:结果很好。1975年这个国家经历了内部变动,国家统一了,建立了新的政治制度,当时情况真的很糟糕,战争已经非常接近儿童村了。但我们的孩子都顺利渡过了这些变动。他们今天成为了人父人母,有自己的工作,他们是整个SOS大家庭中和我最亲密的。因为战争期间我和他们共度了很珍贵的时光。当然,在世界上其它地方,我们也有很多一样好的孩子。
    水:我知道,您很早就到过中国,1985年的时候即在天津和烟台建立了儿童村。是什么让你来到中国的? 
    库:1984年,我们受到中国民政部长的邀请出访中国,那是11月,天很冷,当时的北京和现在的北京区别很大。通过3到4天的商讨,儿童村这种模式被引入中国,民政部也做了很细致的调查研究,他们接受了这种养育失去父母或父母无力照顾他们的孩子的方式。所以在1984年我们达成了最初的协议。1985年我们在天津和烟台首先建立了儿童村,天津是第一家,但烟台只比天津晚一天建成。所以它们都可以说自己是第一家。
    水:当时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吗? 
    库:很顺利,没什么问题,特别是当时我们看到天津和烟台对SOS儿童村有着极大的热情。对我而言,1985年和1986年是很有纪念意义的,在中国找到这些愿意致力于我们的事业的人对我而言是极大的成功,因为她们是很优秀的儿童村母亲。我还记得协议达成的两年之后,我们开始在天津建立儿童村,当然比如说在大楼的装饰上我们会有些争议,中国方面喜欢豪华的大楼,有玻璃墙的那种,但是我们告诉他们,不,我们需要的简简单单的像家一样的房子。当时在天津SOS儿童村的一位妈妈带着她的7个孩子去公园,大家看见了觉得很奇怪,说这都是你的孩子吗?她说是的,然后大家几乎有点侮辱她了。(水:因为在中国我们只准生一个孩子。)后来电视台请她上电视,她没说她是SOS儿童村的妈妈,而是说我是这些孩子的妈妈。她的故事被播出后,那些侮辱过她的人都到儿童村来向她道歉,她几乎成了一个英雄。
    水:这很有趣,也很感人。除了找到合适的当儿童村妈妈的人选比较困难外,SOS儿童村还有什么困难没有,比如经济上的? 
    库:我们在中国的儿童村有20%的费用来自中国政府,当然我们现在期待更多的中国民众捐款。我相信中国和欧洲一样,也有很多愿意帮助世界SOS运动的人。我希望通过你们的节目,我们能得到更多中国民众的支持,甚至帮助我们再在中国建立一所儿童村。这样每个省区都有自己的儿童村,而不只是有福利机构。奥地利的人口有750万,而这当中有100万是SOS儿童村的捐赠者,超过了10%。如果我们在中国能实现奥地利情况的一半,就是人口的5%都能成为我们的捐赠者,那我们将能够帮助全世界所有那些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和持续的照顾的孩子。
    水:您提到国际SOS儿童村来中国已经有20年了,那么请您评论一下您和中国的相关部门在这方面的合作情况? 
    库:我们和中国民政部的合作已经有20年了,他们积极地保护我们的权益,给予我们帮助和支持。我们只负责SOS儿童村的运营,而民政部要考虑所有孩子的利益。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也在寻求中国SOS儿童村和民政部的其它合作项目。我们国际SOS儿童村的身份好像是祖父一样,我们现在需要新一代年轻人来继承我们的事业。
    水:传统上,SOS儿童村是怎么运营的,比如你们是怎么样得到经费,怎样使用,如果出现资金紧张,通常向谁寻求帮助? 
    库:我们的经费主要是靠私人的捐助,SOS儿童村有600万朋友,(水:您说的朋友是指什么?)他们是的捐赠者。每三个他们都会给SOS儿童村一笔捐款(水:一元人民币吗?)。当然不是,比这要多,这几年,情况发生了巨大变化,现在是每三个月捐10欧元。(水:大概是100人民币)对,这是一个很合理的数目。我们还有28万赞助者,赞助者是我们特别的朋友。他们可以领养一个小孩,每个月付60欧元。他们可以和这些孩子有更亲密的联系。国际SOS儿童村在世界上的每个分支每年都要上交一个预算,我们要审查这些预算,并通过预算来运营SOS儿童村。不是说我们盖好房子就是建好了一座SOS儿童村了,我们需要确保以后几年它是否能顺利地运作。建立SOS儿童村不在于建房子,而在于打造人(水:培养人)。这些孩子需要你一只一两年的帮助,他需要你一直的帮助,到他们能独立为止。
    水:这不是一个公关策划案,而是非常实际的。(库:是这样)全球有多少SOS儿童村的孩子?
    库:我们有60000住在SOS儿童村的孩子,他们用SOS儿童村里的设备,接受的是全天候的照顾。另外,我们也有一些社会项目,主要是在比较贫困的地区,比如拉丁美洲和非洲,我们也建立了学校和一些培训机构,来帮助那些和父母住在一起但同样需要帮助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一共有80000,所有得到SOS儿童村帮助的孩子加起来有250000人。
    水:您刚才也提到,时代在变,不仅在中国,全球范围内都是这样,那么SOS儿童村面临了怎样的新挑战呢? 
    库:SOS儿童村面临的一个很大的挑战是确保父母健在的孩子可以在他们自己的家庭里成长,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些帮助和支持。对我本人而言,最大的困难之一是找到最多的SOS儿童村垢捐资者,另一个是为这些年轻人找到工作。这个问题在非洲甚至是在亚洲是比较严重的。在世界其它地方也是这样,确保我们的孩子能最终融入社会,不仅让他们能运用所学知识,更重要的是让他们能生存下去。
    水:如果有人没有找到工作怎么办,他们能回到儿童村吗?
    库:我们会不断地尝试着帮助他们找到工作。我们不能让他们彻底失望。但我们不能保证他们的未来,我们是SOS儿童村,如果长到24、25岁,他当然不再是孩子,必须自立,但我们会尽可能地帮助。所以很感谢你的节目给我们提供的巨大帮助,我希望观众看到节目之后能慷慨地雇佣我们的孩子。
    水:我相信他们会的。
    库:我完全同意,他们会同情这些孩子,他们会给这些孩子平等的机会让他们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水:我现在手上有些数据想和您讨论讨论,是联合国发布的全球有多少孤儿的最新数据,已经达到了150万。SOS儿童村有60000孤儿,当然还有其它的慈善机构也承担照顾孤儿的责任。但是和全球孤儿的总数比较而言,似乎对比明显。或者我这样问,你看到150万这个数字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库:SOS儿童村从来没想过我们有能力帮助世界上的每一个孤儿。我们只是建立了一个模本,我们希望家参与到我们的带来中来,事实上他们这么做了,沿用了SOS儿童村的模式,给孤儿家庭式的温暖。 
    水:您曾经说过您做过一个梦,梦中的每一个孩子都有母亲,有家,有足够的食物。您是这样说吗?(库:对)但是您也说您十分厌倦领导人上台的时候说这样的美丽的词句。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库: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有儿童权益保障的宪章,知道我们应该做什么,各位领导人也签订了足够的协议。所以我想现在是应该付诸行动的时候了。联合国儿童权益宪章中指出任何孩子都应该享受人类共同的权益,但显然我们现在离这个目标还很远。我们现在不是重复那些孩子是我们的未来论调的时候,而是采取行动的时候。因为他们确实是我们的未来,我们今天对他们的付出他们都会回馈给我们,我们今天不能给他们的东西他们将来也不能给我们。我们应该每天都有所行动,一点一点地改变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的生活。我不相信我们能解决所有的贫困,但我们坚定地相信,我们需要现在就行动,帮助我们能遇到的每个有需要的孩子。我这一生,在每个国家都看到了太多的贫困,包括欧洲。孩子们在挨饿,但是最让他们感到伤害的是他们没有归属感,他们觉得被社会抛弃,什么也是不是。所以这就是我们能联手做到的,让这些感到他们是受欢迎的,是我们中的一员,即便他们很贫穷。让我们尊重贫困,接受贫困,让我们明白没什么事是一蹴而就的。我从来没说过,杀掉所有的富人,这样就能解救所有穷人了。这当然是错误的。但是这个世界有一个很高的障碍物,如果我们能让它平坦一些,那么世界将会变得更加美好。
上一条:没有了
下一条:民政部关于制定福利机构儿童最低养育标准的指导意见
友情链接:
友情链接: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   |   中国SOS儿童村协会   |   山东省民政厅   |   烟台市民政局   |   胶东在线   |   烟台大学   |   鲁东大学
中国农业大学(烟台校区)   |   山东工商学院   |   滨州医学院   |   山东建筑大学   |   烟台汽车工程职业学院
捐助热线:0535-6332734 传真:0535-6334508 邮箱:aixin@ytsos.org 邮编:265500 鲁ICP备:09059557号
Copyright @ 2005 烟台SOS国际儿童村 All Rights Reserved 地址:山东省烟台市福山区西山路288号